孟渊声音扬了点:“没有,你呢,打电话给我,想我了?”
又来了,欠欠儿的,南鸳:“打错了!”
孟渊就笑:“好习惯,继续保持。”
周秋跑过来,给南鸳比划了个五的姿势,意思是还有五分钟下一场戏开拍,让南鸳调整情绪准备起来。
南鸳跟孟渊说:“我拍戏去了,你好好吃点饭,睡一觉,嗓子疼就吃点药,听到没?”
一块儿混过酒场子,都知道喝多了怎么个难受法。
孟渊:“听你的,去吧。”
南鸳挂了电话,拧着眉盯着手机好几秒。
不过时间来不及了。
她调整情绪沉浸到角色中,等那边喊时,因为太热撩开的道袍下摆一正,拎起旁边立着的长剑就跑过去了。
只是脑子里还有个疑影儿,总不太放心,想着晚上再问一句。
孟渊在她跟前看着可老实可端正,实际上总瞎白活,前脚和人打架,后脚告诉她在家温书。
类似的情况太多了......
距离南鸳拍戏的地方隔着一条街,孟老太太站在树荫底下打电话。
这次打通了。
她原本心虚,现在已经是着急:“怎么不接电话,干什么呢?没什么事吧,不知道我着急吗?”
孟渊:“在忙,怎么了?”
孟老太太:“在哪儿呢?最近京市呆烦了,我想去看你,回头跟你一块儿回来。”
孟渊:“不用,我很快就会回去。”
说到’很快’两个字的时候,有种奇异的紧迫和痛恨,但是越到这种时候,他越平静。
金明德看着孟渊阴云密布的脸,凑近说了一句:“孟总,大家都等你呢。”
他在单位是新人,日常干的就是通知开会,整理文件这类小活儿,这话说的恭敬不失专业。
孟老太太听着了,不疑有他,连忙道:“那你忙,你忙。”
那边下一秒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