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谈四段了。
听着挺渣,但是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要真说用了心动了感情的,其实只有孟渊,用矫情的比较文艺的话来说,孟渊出现的那三年,她开始真正的生活,不仅仅是活着。
但是人生么,好的坏的总要过去,南鸳看着夜色,有些怅惘又有些放松。
魏聿谨:“他......你前男友,对你好吗?”
他知道有个姓郑的,但是南鸳说的肯定不是这个——神态就不像,那种人渣,这会儿就觉得当初处理郑攸手太轻了。
南鸳又点点头。
魏聿谨:“没听你提过。”
南鸳:“没说过吗?你这人,你不是说让我不要对你.......我跟你说了,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你忘了?”
要是时间倒退六个月,她肯定不敢说这话。
但是都这么熟了,如果南鸳是个男孩子,早跟魏聿谨处的勾肩搭背的。
尤其这样的夜晚,挺高兴,有些话就没收住。
说这话还有点调侃的味道。
卖身的合约虽然就在那儿,但是魏聿谨不是不把人当人看的人,南鸳跟他这个当事人提这个,还算轻松。
魏聿谨想起确实有这件事。
他当时没当回事,只以为是小姑娘维护自尊的回击,不由压着情绪道:“抱歉......我......我是不是对你很不好?”
那些警告,冷淡,刻意的压制,虽然只在最开始,持续的时间不长,但是的的确确存在。
魏聿谨回头看,就知道是那时候的行为推远了她。
像顾审言有一次偷摸嘀咕过的,说南鸳挺记仇,哪怕同生共死过,还离他远远的,半点不带多搭理的。
魏聿谨知道,南鸳不是记仇,只是害怕被伤害,所以格外警惕。
他也在她的警惕里,约莫比顾审言好一点,但是也好不了多少,快一年了,她记着他的话,严格执行,让他束手无策,被禁锢住的那个是他自己。
怎么还煽情了呢,南鸳真没指责的意思。
两只手都腾不出空。
她就晃了下被魏聿谨握着的手:“没事儿,遇到你已经是我的运气了,要是碰到个肥头大耳心狠手辣的,这会儿我坟头的草都不知道多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