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审言:“那你就让去了?”
魏聿谨言简意赅:“我们之间,她说了算。”
那些眼泪从南鸳眼睛里流出来,却仿佛还汪在他心口,淹的人现在都没缓过神。
他没有夸张,他真是怕了她了。
傅念:“......!”
傅庭和顾审言也都呆住了,还有人能做魏聿谨的主?
等在门口的顾安端着补身体的药膳进来:“少爷,该喝药了......”
可快别说了。
再说该露馅儿了。
刚才在门口听到那些,别人不知道,他又不是瞎掉了。
吓死个人。
顾审言回神:“随便吧,反正是你的人,又不是我的。”
同一时间,剧组,
对其他人来说南鸳只是请假三天就回来了,剧组艺人经常请假,有别的工作要做么。
但对徐导来说,这几天可真是惊心动魄。
仔细问过南鸳的身体情况,又细细叙说了剧本的改动情况,看南鸳没意见,这才完全放松下来。
就这么几句话,南鸳又累了。
所幸这几天助理小越留守剧组,她的房间白天通风晚上锁门,打扫的也很干净。
明天拍戏,她回头就又躺着了。
陈云自然就住顾审言住过的,原来南鸳的那个房间。
南鸳怕陈云不适应,压根没提将房间换回来的事。
反正也待不了几天,凑合住得了。
陈云没想到住宿条件这么差。
他很快和小越称兄道弟,又和几个群演混熟,自称是南鸳的助理兼朋友,想来这圈里混,先试试水。
又和剧组的货车司机嘀咕了一阵儿。
傍晚周秋和郭明明才到。
周秋和南鸳吐槽土路的颠簸:“幸亏姐你坐的是直升机,要是也坐车,骨头都得散架,魏先生真有先见之明。”
又说:“司机也真是的,车开的又慢又颠,我都快吐了,还是秦远开车稳......”
南鸳听她提了好几回秦远:“还惦记呢?”
周秋遗憾道:“可惜了,没要个联系方式,他不理人,哪怕偷摸拍个照呢,他真是贼帅,特man,路老师在他跟前就是个弟弟......”
最后一句压低了声说的。
南鸳安慰她:“有缘总会再见的。”
陈云听她们闲聊,一边给自家老板汇报:[挺好的,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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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南鸳的身体,导演排戏只给南鸳排半天或者多半天。
第二天下午南鸳拍完戏回来,发现自己的房间大变样。
木头床上的薄席子变成软床垫,枕头也蓬蓬的,拼接地砖,衣柜、书桌、沙发小茶几,一应俱全。
这都是陈云居中指挥,让群演干的。
群演们卧虎藏龙,反正这一通忙活比他们拍戏赚的多的多,乐得活动活动。
窗户擦过,窗帘也是新的。
墙也粉刷过了,略微带着点潮意,但这种天气,晚上怎么也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