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傅抬手打断了萧泠欲说的话。

“泠儿,你需得明白有萧家才有你萧泠,你既享了萧家的荣华富贵就该为萧家日后的荣耀做出牺牲。”

“祖父,您说的泠儿都明白,可顾宴令手里的兵权不正是萧家所需要的吗?”

“的确,原先我也是那么想的,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顾宴令是什么人?他能轻易受人掣肘为萧家所用?

若你如那令瑶县主一般入得他眼或许祖父还能有些期盼,可你自个儿也清楚,你入不得他眼的不是么?”

“祖父,泠儿有信心,苏以瑶能做到的泠儿一定也做的到,还望祖父怜悯,给孙女儿之前答应的时间。

若最终还是不行,泠儿绝不再多言,一切听凭祖父安排。”

“这话你自己信吗?”

“孙女儿......”

“好了,何苦白白浪费那些时间,此事就那么定了,祖父还是那句话,你既享了名誉富贵,就该为大局着想。

我萧擎的孙女儿不该是只懂儿女情长的泛泛之辈。”

萧泠眼中唯一仅剩的一丝光芒在萧太傅此话落下后完全暗淡了下去。

她知在萧家她祖父说一不二,再多说什么都是枉然,只得应下。

“是,孙女儿明白了,不知祖父属意何人。”

“薛展。”

“薛展?可他不是宁王妃的哥哥吗?况且他早已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