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娢见到这里，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急急忙忙奔向程云朔身边，她满目精光道，“世子爷，杜姨娘现在就在你身后，你只要一回头，就能见到她！”

“师父。”

身后再一次响起酷似杜若的声音。

李碧娢看着身后的人，“世子爷，你就回头看一眼！”

“杜姨娘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

“师父。”

一声一声的师父，一步一步向程云朔走来，身边李碧娢一声一声的劝说，在身后脚步声停下的一刻，程云朔终于动了。

他两手合十在自己身前长叹一声，“我不见她。”

李碧娢：“！！！”

程云朔说完，甩开李碧娢继续往前走。

李碧娢这会儿是彻底懵了。

“程云朔！你的阿若回来了你也不见吗！”她焦急大叫着。

“她曾立过誓，此生死生不复与我相见，我便不会破她的誓言。”程云朔说着，“即便她在我眼前，我亦闭目不见她，你撬开我双目，我便自毁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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