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警惕地看着李砚承:“今日劳烦侯爷照顾明小姐,在下心中有愧。”
李砚承指一指房中的烤全羊,意味深长地说:“李公子想尝尝吗?”
李恒途瞥一眼那烤羊,只觉得恶心如粪土:“侯爷,在下对羊过敏!”
“哦?”
李砚承走过去,拿起一只匕首,割下一片肉,塞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可惜了,李公子没有口福,明小姐还直夸这肉烤的真地道!”
李恒途刚松展一点的拳头又捏紧了。
他抱起拳,冷冰冰地说:“侯爷,您吃着,在下告退。”
李砚承没有送。
李恒途也不留恋,转身就推门走出去。
站在门口,他又狠狠地回望一眼。
回到房间里,李恒途的心冷飕飕的,全身僵硬难耐,他似乎冻在冰窖里一般。
眼前不自主地浮出岳微微躺在别人怀里的画面。
李恒途紧闭双眼,额头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他决然地走到床边,拿出赐婚圣旨:“无论她是否接受,都该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