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承想了想,转身告辞:“李公子,这里就劳烦您多操心,本侯受了伤,先回去了。”
李恒途心里再气,也得以大局为重,他拱手作揖,送李砚承下楼。
看着那腰间晃来荡去的玉佩,李恒途的拳头捏得“嘎吱”作响!
是怎样的情分,让侯爷戴着玉佩出征!
他猛地转身,气愤难当地看着紧闭的大门。
这时,门突然打开,一个村妇端着水盆走出来。
这个镇子刚经历了战争,村民能逃的都逃跑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村妇在这里帮忙。
李恒途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紧走两步追上去,急的说话磕磕巴巴。
“怎么样了?她醒了吗?”
村妇只摇头,顺着楼梯走下去端热水。
门没有关严,李恒途站在缝隙处向里看。
老郎中独自一人,正在处理伤口。
床边的地上都是沾满血迹的布料,鲜红的颜色晃得李恒途一阵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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