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予安嘴角轻扬,绽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伯母平安无事便好。其实,我只是近期较为关注各类新闻报道,因此对某些事情存在一些顾虑罢了。”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试图用最为轻柔温和的声音向容时宴解释着一切,仿佛声音稍微大一些便会打破某种微妙的平衡一般。
她深深知晓自身所处的艰难境地,但内心却不愿让容时宴对她心生丝毫的疑虑或者误解。因此,她倾尽全力去寻觅恰当贴切的词句,渴望能让对方毫无保留地相信她所言之辞。
与此同时,她默默地下定决心,日后必将以更为审慎严谨的态度去处理那些关乎他人命运走向之事。沉思片刻之后,她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其实我并无大碍,或许只是近来练舞过于艰辛劳累,有些上火罢了。”
容时宴闻听此言,立刻吩咐身边的助理为唐予安安排一次全身性的详细检查,生恐她的身体会出现何种异样状况。
然而,当所有的检查报告出炉后,确实未能发现任何显着的问题存在。最终,他不得不应允了唐予安的出院请求。
转眼间,周一已至,唐予安顺利返回 A 市。由于表演赛将在下周盛大举行,她深知自己绝不能缺席任何一场训练。
而容时宴则计划于本周六返回国内,她已经许久未曾见到他,心中盘算着要预先选好一家餐厅,届时与他共享一顿美好丰盛的晚餐。
时光荏苒,转眼间便来到了周六这一天。按照原计划,系里本应组织大家一同前往邻市。然而,唐予安却有自己的打算。为了能与容时宴相见,她特意向明凌提出了独自行动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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