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软着爬起来，“不…不杀我啊？只要看照片？”

锦辰：“给你两分钟，过时我就改主意。”

“卧槽！不行！不就是照片吗，看…就看呗。”

陈小飞冲到房里去拿内存卡和电脑，拉开抽屉时背影僵了瞬，咬咬牙把其中一张卡塞到角落，拿起最外面那张。

下一秒，他就被按在墙上。

锦辰轻而易举单手擒住陈小飞，另只手拉开抽屉，“你小子不要命，这时候还敢唬我。”

“…啊痛！！放开我！放……”

陈小飞疼得扭曲，扭过头也只能眼睁睁看谢观将内存卡插进电脑里。

谢观看了眼陈小飞，垂眸迅速浏览过照片，神色忽然有些空白，随即肉眼可见地顿住。

锦辰：“……你看到什么了？”

“……操。”

谢观低声暗骂，把笔记本对准锦辰。

锦辰被满屏缩小的偷窥图惊得恍惚了瞬。

“你……”

锦辰对着陈小飞就是一拳，“你他妈藏得这么严实，是在搞偷拍？你要脸吗！”

“…啊！操！我怎么不要脸了！我喜欢她，我在追，拍点照片也犯法？！”

锦辰冷嗤，又是一拳。

“不犯法你藏什么，心虚成这样还嘴硬。”

“这也是楼里的住户。”

谢观关掉照片，“705的吴美玲。”

“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她了，你们还为吴美玲打抱不平，以为她是个什么好东西吗？”

陈小飞气急败坏，恐惧心虚被戳破后是油然而生的羞耻感和愤怒。

几乎是口不择言。

最后还是被锦辰揍怕了，边说吴美玲不是个好女人，边把自己知道的事都吐出。

锦辰问了些这里住户的信息，最后直奔主题。

“是你自己想虐杀赵祖的猫崽，还是有人花钱雇你。”

唯独这个问题，让陈小飞受了惊似的往阳台外看了眼，犹豫几瞬，最后吐出了个名字。

“我知道你们不简单，说不定是想调查之前那出事，反正我明说了和我没有关系，之前的警察就来来回回问了我好多遍。”

陈小飞舔了舔牙齿，啐骂：“事情刚发生的时候，老子刚搬来不到一个月，我还嫌晦气呢。”

刚关上501的门，锦辰看见6楼拐角处站着的人影，惊得眯眼看去，而后幽幽望向身侧的谢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