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把驸马拖出去打五十大板,”话说着,蒋纯惜就看向戴茵茵,“至于这个女人,就把她的脸给打烂吧!”
“还有,本宫瞧着她这张小嘴巴巴的,挺能说会道的,着实是让本宫厌恶的很,本宫不想再听到她这张嘴再说出话来。”
“蒋纯惜,你敢,”崔竣瑜把戴茵茵护在怀里,目眦欲裂怒视着蒋纯惜,“你要是敢动茵茵……”
崔竣瑜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外面几个的侍卫给堵住嘴拖了出去。
废话,眼看着公主清醒过来了,原主身边的奴婢能不赶紧行动起来,吩咐外面的侍卫把驸马和那个贱人拖出去吗?
“公主,您不会怪奴婢吧!”一婉神情忐忑看着公主道,“奴婢知道公主爱重驸马,可驸马今日实在是太过分了,这要是不给驸马点教训,那驸马以后岂不是越发不将公主放在心里。”
“不过五十大板确定罚重了些,公主要不要量轻惩罚,比如打驸马二十大板就行。”
如果可以的话,一婉恨不得让公主打驸马一百个板子,直接把驸马给打死得了。
瞅瞅自从公主嫁给驸马之后,都变成什么样了,简直就跟着了魔似的,完全被驸马瞧着鼻子走,哪还有半点身为嫡公主尊贵的样子。
也是因为如此,一婉才替驸马求情,就怕公主只是一时之气才重罚驸马,等气消了之后就后悔了,而她这个擅作主张的奴婢可不就完了。
“公主,”原主身边另外一个大宫女一淳开口说道,“一婉也是替公主抱不平,实在是驸马今日的作为太过分了,公主可别生一婉的气,要不然奴婢现在就出去,让人停止对驸马施刑。”
“看来本宫嫁给崔竣瑜这一年多来,让人产生了什么错觉?不但是他崔竣瑜敢胆大包天欺辱到本宫头上来,就连本宫身边的奴才也隐隐以崔竣瑜那个驸马为主啊!”
“奴婢不敢,求公主恕罪。”在场的所有宫女急忙跪了下去求饶。
不过每个宫女脸上却洋溢着高兴的笑容,因为她们好像看到以前的那个公主回来了。
在公主没嫁给驸马之前,她们这些伺候在公主身边的人,那可是要有多威风就有多威风,可自从公主嫁给驸马之后,她们就要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因此终于看到公主恍然醒悟过来,试问一下她们能不高兴吗?
“都起来吧!”蒋纯惜声音懒懒说道,“说到底还是本宫糊涂,才让身边伺候的人敢替崔竣瑜求情,真把崔竣瑜那个驸马当盘菜了。”
“呵呵!一个驸马,不但敢骑到本宫头上来不说,还敢耀武扬威的提出纳妾,他崔竣瑜还真是没把本宫放在眼里啊!”
话说着,蒋纯惜就看着一婉和一淳说道,“去准备一下,本宫要进宫一趟,本宫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自然是要进宫求父皇给本宫做主。”
“至于崔竣瑜,打完50大板之后,就让崔家的奴仆把他送回崔家去,顺便跟崔家说一声,他们崔家的儿子和奴仆,本宫可受用不起。”
公主府有不少崔家的奴仆,而这自然是崔竣瑜安排进来的,现在这个阶段,整个公主府也就只有十几个崔家的奴仆,可再过一年之后,崔家的奴仆就高达上百个,几乎占据了公主府奴才三分之二的数量。
()
“哈哈!”蒋纯惜可乐大笑了起来,“崔竣瑜,你很好,看来还真是本宫把你捧的太高了,才让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