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说的吧?
…………
宁悠然在医院陪了她一夜,两人挤在一张病床上,到凌晨四点多才勉强的入睡。
池欢睡得浅,天亮她就醒来了。
上午宁悠然帮她办了出院手续,唐越泽开车送她回家。
宁悠然担心她的情绪问题,原本想陪她,但被池欢拒绝了。
“悠然,你回去吧,我看你昨晚也没怎么好好休息,我也打算回去好好睡一觉。”
“那好吧,你差不多一夜没睡,是应该好好休息,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啊。”
“我知道啦。”
“拜拜。”
“拜拜。”
送走了唐越泽和宁悠然,池欢独自回到了公寓。
扑面而来的安静和空旷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站在玄关处,看着里面她熟悉的一切,一个人住了这么久,多出个男人跟她一起住了那么两三天,她怎么就突然觉得家里变得这么冷清呢?
…………
墨时谦消失在她的生活里了。
他再也没有出现过她的视线里,也没有电话,没有短信,Clod—Summer的总裁依然低调,媒体上也没有任何他的消息。
她再看不到听不到关于他的一切,他就跟五年前一样,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她甚至不知道,他是已经回巴黎了,还是仍然在兰城。
有时早上初醒睁开眼睛时,意识还没有完全的恢复过来,她在混混沌沌之间会恍惚的觉得……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场梦,或者一场幻觉。
只有手腕上日健痊愈的伤口,算是留下了痕迹。
而且……
最后失手割下去的那一刀,因为划得太深,医生说很有可能会留疤。
搞得她很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