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机前，想听听你的声音。”

商序川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依旧是那样温柔，却让岑妍心里无比难受。

在田恬面前，他应该也是这样温柔的吧？

岑妍闭了闭眼，缓下心里的情绪。睁开眼，将视线远远的投到窗外，一会儿才启唇：“商总，昨晚的条件，你已经答应我了，一定会守约吧？”

商序川抿唇不语。

“你沉默，我就当做是认同了。”岑妍继续道。像是不愿自己和他再有多的纠缠，便迅速道：“我挂了。”

“岑妍。”他出声将她叫住，语气低沉。

岑妍的动作，停顿。

“离婚顺利吗？”他像是没有将她刚刚的话放在心里似的，只问这个。

“商总……”

“顺利吗？”他只继续执拗的问。

“嗯。”到底，岑妍如实回答。

电话里，沉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