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妍坐下，随手翻了几页面试者的履历，确实都简单到没什么看头。

“继续吧，有口舌比较好的，我们就留下。”

岑妍在糟乱的人才招聘市场坐了一整天，见着形形色色的人。中途给姜茕茕打电话，和她聊了会儿天，听得出来她情绪已经要稳定了很多，她才彻底放心。

“今天辛苦了。”岑妍把留下不多的几本履历收起，和黎清道。

黎清打了个呵欠，“总算也有点收获。岑总，今晚是不是得一起去吃顿大餐？”

“没问题。”岑妍一口答应。

两个人肩并肩从人才市场走出去。这时候天色渐暗，忙碌的人群在低迷的暮色里忙碌穿行。

岑妍低头从包里拿了手机，要叫车。突然，黎清扯了扯她的手肘，“岑总。”

“嗯？”

“你看！”

“看什么？”岑妍边问，边抬起头来。

眼前见到的画面，让她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