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序川突然也朝她凑近，他望着她的眼睛，唇几乎贴着她的，“你是不欠他，但你总归欠我。好好想想，怎么还我这个人情比较好。”

男人的气息，就喷洒在她面上。

夹带着他身上清新自然的香味。

岑妍觉得自己明明没有喝酒，但此刻却像是醉了一样。

她愣了两秒，等回过神来，商序川已经先一步撤开。独留她在这儿，心跳怦然，久久不能平静。

饭局结束，所有人都起身往包厢外走。

卢东兴一行人送商序川，亲自替他打开后座的车门。

商序川冲他微微颔首，一手搭在门框上，一手兜在口袋里。回头，往人群中看了一眼，“岑小姐。”

听到他叫自己，岑妍一愣，在大家的注视下，不得不从后面往前走。

商序川问：“你开车了吗？”

“没。”她诚实答。

“上车，我送你。”

岑妍其实并不想上商序川的车，但眼下这么多人看着，她推辞也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