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涛道：“到底是谁无耻，自己心里清楚。”

两人火药味十足，打算是和我死扛到底，违反预定了。

“院长。”张子涛对院长道：“您是非常厉害的医生，请问，子宫肿瘤，不用医疗器械，能检查出来么？”

院长根本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他能看得出，我和张云山双方似乎有什么矛盾。

院长直言道：“林清清的肿瘤刚形成，是初期，没有医疗器械，是没有办法检查出来的，这点，我可以肯定。”

院长说的也是事实。

我怎么解释？我难道说清水仙子么？

我大脑飞速运转，要是解释不清楚，那就是我提前知道病情！

张云山父子两人的脸上又出现了笑容，等待我的解释。

我转头对院长道：“病人在任何医院检查，都有病例和治疗是吧？”

“没错。”院长道：“无论是在那个医院检查，都有资料。”

我继续道：“我们镇子，只有这一家正规医院，其他都是小诊所，没有拍片的设备。”

“院长，林清清以前有没有在你们家医院检查过呢？”

院长道：“你们稍等片刻。”

院长开始在电脑上查询，医院的电脑都是内部网络，只要患者在医院治疗过，所有的问诊治疗住院记录都有。

片刻后，院长道：“我们这系统是六年前才开始用的，林清清有五次门诊记录，最近三次，是在这三个月内。”

“都是在门诊就医，开药回去了。”

“没有拍过片子，没有详细检查过身体。”

院长虽然是张云山的朋友，但这种事，他不能胡说。

我说道：“听到了吧？林清清以前根本没有检查过，也就是说，以前谁也不知道她有肿瘤！”

张子涛道：“那林清清不会去别的镇子医院检查么？”

“或者去市医院检查么？”

林清清大喊，“张子涛，你别胡说，我每天都在村子里，根本没有出过我们镇子！”

“你们在胡说八道！”

“是吗？”张子涛道：“谁知道你有没有离开呢？谁能给你作证呢？你要离开，谁知道呢？检查个身体，半天时间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