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没有睡好，江诺的语气还是懒洋洋的，偏着头窝在司砚怀里不肯动弹，愿由着他抱起来往房间里走。

“对了，”江诺抬头，眨了眨眼睛，“我的眼睛颜色恢复没？”

“嗯，晕倒之前就变黑了。”

司砚抱着他在床头坐下，扯了毛毯裹着，低头轻吻眼皮，“诺诺睡觉的时候做噩梦了吗。”

“好像是……我不太记得了。”

江诺又回想了一下，却只有醒来时心底的空荡和眼角那滴泪。

契合的拥抱让江诺的情绪很快回温，眨巴着眼睛问司砚，“你觉得是红眼睛好看，还是黑眼睛好看？”

他先前在恋综听嘉宾提过，情侣的死亡问题里最难的就是二选一，倒是想听听司砚怎么回答。

司砚却过于斩钉截铁，“黑色。”

“嗯…？”

江诺挑眉，“那红眼睛就不好看了？”

他轻咳了声，继续套公式。

“你不爱我了，你连我的红眼睛都不喜欢。”

语气带着三分伤心，七分撒娇，简直堪称完美。

司砚：“……”

司影帝表示，真诚才是永远的必杀技。

他单手捧着江诺的侧脸，低声温柔，“红眼睛的时候，老婆会很难受。”

江诺的表演戛然而止。

他抿了抿唇角，视线有些不好意思地往下看，“好吧。”

勉强算是过关啦！

又往司砚怀里挪了挪，抬头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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