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喜的道:“你今日和谁看对眼了?”
今日相亲宴,每个适婚男子都备有一把小扇,送给哪位姑娘,就是对哪位姑娘有意。
“陈家四郎。”季怀瑜满脸羞赧,她人微言轻,救不了沈多芙,只能来和沈多芙聊天解解闷。
“京畿守备营的总兵陈长令之子?”沈多芙问。
季怀瑜点头。
“倒是不错的门第,你怎么想?”沈多芙又问。
“我嫂嫂说我寻不到更好的了,有就赶紧加把劲拿下!我明日再去问问我哥哥。”
“不要周庭深了?”
一听到周庭深这个名字,季怀瑜就一身恶寒。
他不知道抽什么疯,生怕她真去勾引他父亲,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日日守在她房门口。
“我现在就恨不得赶紧搬出忠勇侯府,嫁谁都好!”
话音落地,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季怀瑜赶忙又躲进草丛。
许羡大步踏来,瞥了一眼跪在角落的沈多芙,她嘴边全是糕点渣,还有人陪聊,想来没受什么罪。
他只当没看见,直接走入殿内,身后有人快步走到太后身边,将承恩殿发生的事告知。
太后倏地起身,当众质问:“许羡你好大的胆子,哀家的人,你说处死就处死了?”
“回娘娘的话,那都是皇上的旨意,臣只是奉命行事,绝非对太后不敬!”许羡双手交叠站在殿中,态度傲慢。
“既然是皇上的旨意,那就算了,奴才嘛,办事不利,赐死就赐死吧!”太后心知许羡此人,惯会甩锅,承恩殿事败,必然惹怒他,只能安抚。
“娘娘大度!”他沉眸,面无表情继续道,“今日有人进京告御状,说是萧星辰在徽州强抢民女,凌虐致死,臣审了许久,连夜将萧星辰收押,故而来迟了一些,不知内子又犯了什么错,惹太后如此动怒?”
“哀家的人办事不利,你说处死就处死了,沈多芙办事不利,哀家只是让她跪着,还没杀呢!”太后脸色很难看,她就是听到了这个消息,不惜丢出萧太师的嫡次子,引许羡去查,她好趁机对付沈多芙。
没成想,赔了夫人又折兵。
“太后说笑,内子并非奴才!”许羡脸上一丝笑意也无,质问道,“不知办的何事?”
萧若晴插话道:“卫将军饮了她送去的酒,身子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