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里，带着酸酸的刻薄。

姜笙忽视这些声音，轻声温柔，“这样练。手要这样摆……”

她托住小朋友的小手，耐心教导。

谁知，声音愈来愈明显。

有女生讥笑，“别说，我是女人看到她这样的身材，都想狠狠揉两把。睡了她。就别说那些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们了。”

姜笙将这些污秽的羞辱听在耳中。

她深吸一口气，现在工作难找，她不自讨没趣，不去理会这些人就好了。

“这个腿要这样压……”

她柔声，鼓励小朋友。

带头的三个女生，双手环胸挑衅走了过来。

其中领头的是个短发利落的女生，长得有些中性，打了唇钉，一把将姜笙扯了过来。

乔亚囡抚过姜笙漂亮的锁骨，“哎哟，这不是姜笙吗？我记得你，长得就一副欠艹的模样。听说你去会所卖了，业绩怎么样？”

姜笙杏眸微颤。

她缓缓后退，被她们逼到冰凉的墙壁上贴着。

“是你们……”

她小时候，有过一段痛苦的阴影回忆。

是她们给的。

旁边的混混女生勾了下她的下巴，嘲笑，“真是水货啊，要去卖也是头牌吧。大白天穿着这样，勾引男人啊？”

乔亚囡的指尖，缓缓顺着姜笙的腰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