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完这些，里面的水声渐渐止住了。

乔念从里面擦着头发出来。

这次她囫囵吹了吹头发，没让自己再盯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眉眼在氤氲水汽中分外深刻。

她扬眉看向客厅里的人，很自然地将位置让出来。

“你也洗一个。”

“嗯。”叶妄川同样有洁癖，二十多小时的飞机，又是转机，又是周围那么多人，他和乔念一样下飞机第一时间就像洗澡。

只是这里只有一个浴室，他先让出来给乔念用了。

乔念洗完，他不忸怩的拿上新的浴巾和换洗的衣服进去了。

他洗澡比较快，二十分钟就出来了。

和乔念一样。

他也吹干了头发，水珠顺着发梢滑落，打湿他浴袍的领口，额前的碎发蓬松地耷拉着，搭配他深刻的眉眼，有种蓬勃的年轻气。

乔念多看了一眼，十分客观的点评：“看起来年轻点了。”

“？？”叶妄川本来正在用毛巾擦拭后颈多余的水汽，听到这里，没忍住扬起眼梢，反问道：“我以前在你眼里很老？”

乔念自觉说错话，簇了眉，嘴上否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