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低下头:“多谢叔祖父肯为我着想。但是,不必了。”
她既然想留下这个孩子,就有把握能护住他。
崔姝言越是这样,谢行渊就越是着急。
“你可知,我与你的事,谢邵航也是知晓的。他并非良人,靠不住。”
“我从未想过去靠他。叔祖父,您请回吧。”
谢行渊不甘心,还想继续说服她。
崔姝言却又干呕起来,看着很难受的样子。
他上前,想为她拍一拍,崔姝言却仿佛更激动,干呕得也越厉害。
无奈,谢行渊只得离开。
回到松鹤堂之后,谢行渊愁眉不展。
他思来想去,还是把文先生叫了过来。
二人相对而坐。
谢行渊开口:“我最近有一个朋友,遇到了一件让他费解的事。他百思不得其解,来请教本王。你也知道,本王没什么感情上的经验,所以,把你叫来问问。”
文先生是他认识的人之中感情经验最丰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