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却没起。
他继续道:“如今大病一场后,倒是叫学生想开了许多。”
“哦?”萧长宁直勾勾盯着他,问:“想开了什么?”
“此番大病,若非殿下,学生恐就熬不过来了,学生这条命是殿下的,殿下……殿下想对学生做什么都可以。”
“人活在世,若太在意外界眼光,便会活的不痛快,学生、学生愿意为殿下所用,只望殿下莫要嫌弃学生出身卑贱。”
说完,赵渊眼睫轻轻颤动,他低下头,虔诚的在萧长宁鞋面上印下一吻。
“殿下。”他刚苏醒,声音低哑的很,却莫名性感,听的人骨头都酥了。
赵渊白玉似的耳上飞快浮现出胭脂一样的红,他说:“学生笨拙,不会伺候人,那日在浴房惹的殿下不快,是学生有罪,学生让殿下失望了。”
“嗯,你知道就好。”萧长宁懒洋洋的看着他。
赵渊试探着碰了碰萧长宁的手,见她没有拒绝,赵渊唇角浮现出浅浅的笑,他抓着她的手覆在自己苍白的脸上,清丽的脸上露出一抹虚弱的笑。
他说:“殿下,学生会好好学的,学生旁的不擅长,就擅长学习,殿下能否再给学生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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