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那画前,端详了片刻,问:“这画哪来的?”
菊斋的下人答道:“是赵郎君昨天下午画的,本打算赠给殿下……”
萧长宁内心的火气,一下子就熄灭了。
她挑了挑眉,心想,这不是知道怎么讨人欢心吗?
萧长宁道问:“他画了多久?”
“郎君画了两个时辰。”
“不错,果然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本宫越发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能养出他这样的人。”
罢了,赵渊不过是生病了,生病了没有意识药也自然喝不下去,又不是要故意寻死觅活和她对着干,她何必跟个病人计较?
萧长宁叹了口气,转身,又往菊斋二楼走去。
瞧见殿下去而复返,府医们也不敢多问。
萧长宁盯着赵渊看了半晌,她道:“药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是。”
待到屋中无人,萧长宁望向床上之人,道:“赵渊,等你好全了,可要记着你欠本宫一条命,往后就算你想离开,本宫也不会允,本宫要让你做本宫最忠诚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