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一样的人,露出这样羞涩的表情,最是叫人受不了。

萧长宁道:“你不擅长,本宫擅长,想来赵郎应当听说过民间传闻,本宫极为通晓床笫之事,本宫教你。”

萧长宁也没经验,但不妨碍她调戏赵渊。

赵渊问:“殿下和每一个被抓到府上的男人,都会春风一度吗?”

“自然,不过是些男人罢了,本宫想玩就玩,但大多数男人都知情识趣,知道自荐枕席,如赵郎这般不解风情的还是少数,赵郎啊,你以后还需跟他们多学学,本宫不喜欢床上放不开的男人。”

她像个风月场上的老手,狡黠的逗弄着赵渊。

赵渊应了声:“学生知道了。”

萧长宁拍了拍他的胸口,正好拍到他伤口上,如愿的看到赵渊眉头皱了下,露出了隐忍之色来。

萧长宁说:“过来,服侍本宫沐浴更衣。”

“是。”

不得不说,吃了番苦头后,赵渊知道主动了,这是一件好事儿。

赵渊穿上中衣,主动抱起萧长宁,往浴房走去。

长廊上,下人们皆低着头,不敢多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