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宁捏住赵渊的下巴,语气冷厉道:“本宫有没有说过,不该问的别问。”
赵渊温顺的低下头,睫毛轻颤,说道:“学生错了。”
“错了?前几日不是还宁死不屈,觉得自己没有错吗?赵渊,本宫给你好脸色你不要,偏要等到无路可走了来求本宫,你说你是不是贱?”
看着那么清高的人,不得不匍匐在自己脚下,露出屈辱的神情,萧长宁快意的笑了。
赵渊白着张脸,萧长宁从他眼底看到了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赵渊道:“是学生以前不识抬举。”
萧长宁轻哼一声,道:“你既知错了,就说说错哪了。”
“学生……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忤逆殿下,不该自以为是,不该让殿下生气。”
“好个三不该。”
萧长宁收回手,靠在软榻上,她道:“既你赶走了蒋念清,便代替他伺候本宫吧,若你今晚能伺候的本宫高兴了,本宫再考虑考虑你的请求也不迟。”
“是,殿下。”
赵渊膝行到她面前,轻轻握住萧长宁的手,抚在自个脸上,明明是谄媚的姿态,却并无谄媚之色。
赵渊问:“殿下还想听学生弹曲吗?殿下想听什么,学生都会弹。亦或是殿下想要学生伺候殿下沐浴更衣?殿下脚伤未愈,学生可抱殿下去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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