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易眠一听,感动不已,眼泪也啪啦啪啦往下掉,还说了一句。
“为什么我们现在才八岁呢?秦烨,我好难过。”
“我也是,棉花。”
“别叫我棉花,好难听。”
“好吧,棉花,对了,我还要把今天写进日记里,每天都拿出来看一遍。”
“好,我也写。”
挂了电话以后,两人同时拿出日记本奋笔疾书,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清清楚楚的书写下了自己的黑历史,十几年后,角落里的日记本被翻了出来,被家长们拍成照片发在了两家人都在的群里,时不时轮流笑话一番,尤其是秦暮晓,还扬言要在他们的婚礼现场上轮流播放。
“大人根本就不懂我的tong苦,我的灵hun被锁在这八岁的躯ke里,是躯壳,qiao,为什么!我仰天长xian,拼音都写错了这里…我!”
“妈妈,别再说了!”
已经20几岁的秦烨整个人红温成了只烤猪,而她旁边的秦暮晓则是自顾自的笑出了猪叫。
邢易眠默默的走过去牵住了秦烨的手。
“其实我觉得,也不算是黑历史吧。”
“嗯?”
“至少你真的做到了八岁时许下的承诺,而我也确实没看错人。”
“棉花…”
秦烨愣住了,情不自禁的将邢易眠抱住,不料被其一个暴栗。
“都说了不要叫我棉花,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