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上前。
他的嬿婉儿不是柔弱的菟丝花,她是骄傲带着刺儿的玫瑰呀。
李玉受够了上次擅自妄为的苦果,立刻就遣人去请皇上。
弘历来时,嘉妃扶着腰吃力起身行礼,“皇上,这真的和臣妾无关,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说罢,她还捂着肚子道:“臣妾差点被她吓得惊动了胎气。”
贞淑也上前道:“小主特意停轿和令嫔娘娘说话,谁曾想她竟然跋扈的踩了我家小主的脚。”
嘉妃含泪点了点头。
弘历低头看了眼,那双苏绣花盆鞋上,的确有个清晰的印子,便皱眉看向魏嬿婉。
但真看见了墙边的她时,弘历的心软了又软。
只见她虚弱的靠在春婵身上,泪眼迷蒙,竟是一副随嘉妃如何说也不愿解释一般,楚楚可怜,让弘历不由道:“嘉妃你坐在软轿上,怎么会被步行的令嫔踩住脚呢?”
这话可不好接,令嫔的位份比嘉妃低,就算说话打招呼,也不该落了轿才对。
就在嘉妃凝神想怎么解释时,却见魏嬿婉好似忽然从迷蒙之中清醒了过来,扶着春婵的手艰难起身,抓着丝帕要往前走,“嘉妃娘娘,您莫要生气,嫔妾,嫔妾听话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