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也没什么吧?”
“没什么?”
宋礼声音拔高,面色越发严肃。
“光论这一点,只是小小的巧合,但为父若是说,陛下连下十几道密旨,长安粮草源源不断运往各郡,不知所踪,那高阳还未归朝,甚至半点归来的消息都没有。”
“你还觉得是小小的巧合吗?”
宋青青闻言,陡然一愣。
“按我大乾规矩,大胜过后,主将不可久留边郡,需以最快速度回朝。”
“可现在都过去多久了?”
“距消息传至长安城,足足半个多月的时间了!”
“那高阳素来好色,边郡女子又岂能与长安城相比?可大军奇袭河西,再到现在,这都憋了多久了?他为何还没返回长安?”
宋青青一听,整个人也愣住了。
宋礼说的极为在理,这不似高阳的秉性啊!
仔细算算时间,高阳应该早就穿着那身亮的能晃瞎人眼睛的玄铁甲胄,大张旗鼓的归来了啊!
“父亲大人是觉得?”
“一个巧合只是巧合,可这么多的巧合叠加,只怕就不是巧合……”
“近些时,陛下诏令一封接着一封,不知通往何地,朝中诸公早就不满,想去找陛下问个究竟,可全都吃了闭门羹。”
“老夫觉得,恐怕发生了天大的事!只怕此次匈奴大单于想要善罢甘休,陛下也不愿善罢甘休啊!”
宋礼面色肃杀,一双眸子极为闪烁。
嗡!
此话一出,宋青青也是被惊的不行。
“父亲大人,你是说大战将起?”宋青青一脸惊愕。
这时。
闫征大步入府,声音响起,“宋尚书,陛下连下十八道秘旨,都不过我御史台,各地粮草也频频调动!”
“你可知老夫去御书房外,找陛下要个说法,得知了什么?”
宋礼心中一紧,出声道,“什么?”
“陛下决意主动出击,拿下河西之地!”
“陛下称河西者,大乾之项背也,失河西则大乾脊裂,所以陛下决意打这一战,此战不为拓土,只为大乾万世挺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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