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冰之女皇说过不再落泪，可是这一刻眼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李默低声喃喃说：“放心吧，已经结束了……”

虽然已经讲完了九十九世轮回故事。

虽然这一切就要结束了。

但是直到现在，在李默的脑海里依旧有不少的疑惑。

比如说，第一世出现的那个老妇人，为什么会在第九十九世再次出现？？

比如说，第九十八世天理怪异的行为，让李默根本就无法理解。

再比如说，为什么几乎每一世轮回，李默都会遭受不同程度的痛苦，几乎很少有大圆满的轮回。

李默怎么想也想不通。

如果问系统，系统也给不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或许……这就是现实吧。

现实是不需要理由的。

想到这些，李默低声喃喃说：“影，胡桃，七七……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他知道，在说书的这段时间里悲伤的不仅仅是他。

还有台下的那些听书的人。

不过想到即将获得的系统奖励，想到这么多愿望能够弥补曾经的遗憾，李默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一百世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