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敢跟别人述说。

他不能告诉别人自己不是斯坦利，那样会毁了斯坦利的名誉。

这些自责，悔恨。

在汉斯的心里积压了几十年。

他只能借酒消愁。

因为只有喝醉了，他才能在迷迷糊糊之中，在眼前幻想出斯坦利的影子。

也会哽咽着，说出一些在外人看来莫名其妙的醉话：

“斯坦利……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呜呜！呜呃……斯坦利……”

“当年在烬寂海死的……为什么不是我啊……”

“要不是为了保护我这个新人，你也不会死在那个无风的地方！”

“你已经有了大冒险家的名号，可是就为了我这种废物，你再也不能成为传奇了……”

斯坦利自责，悔恨。

清醒的时候不敢说。

也只有在醉酒的时候，才会借着酒劲，迷迷糊糊的说一些胡话。

“其实，事到如今，我对冒险，对斯坦利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了……”

“这才是我最大的秘密，最大的恐惧……”

“这些年，我为了他的故事而活，但他的性格，他的生活，我都已经记不清了……”

“可是……可是……我不能忘记啊！”

“如果连我都忘记了斯坦利，还有谁会记得伟大的冒险家斯坦利，曾经征服了烬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