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心里累呀,这两个傻瓜,争个师兄热火朝天。
是一点没发现胡爷爷对待他们有区别。
她叹了口气,傻就傻吧,自家娃,还能怎么办。
“你们两个,是皮子痒了是吧。”老胡揪起两人的耳朵,“明天加练一个时辰。”
“师父我错了。”莫长乐二话不说,先认错为敬。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这倒是提醒了莫白,“胡爷爷,明天开始长安、长乐要去县里读书。
最近流民太多,我不敢让他们随意跑,以后都要住在县里。
只怕暂时不能来学功夫。”
这也是莫白今天来的第二个目的,请人教功夫的时候暖言暖语,不能这时候人拍拍屁股就就不来了。
没有这样的理。
老胡将两小只放开,“这事儿他们两个跟我说了。
但这功夫的事可耽误不得一日。
所以以后我每日去县上教他们。
反正我有牛车,跑哪都是跑,跑县里还能多赚点呢。”
莫白心里一暖,“胡爷爷,不瞒您说,我不是没这么想过。
只是这样一来实在不合规矩。
哪有师父亲自上门教的。
而且也属实让您劳累了。”
“白丫头,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你这明显和我见外,怎么我就去不得了。
他们是我徒弟,我年纪大了说是爹不合适,但我就是他们爷爷。
怎么,爷爷为自家孙子做点事不可以吗。”
“我这还不是怕您忙不及吗。
不然我双手双脚赞成。”
莫白的话并没有让老胡吹起的胡子降下来。
莫白见状赶快补充道:“我给您卤猪下水赔罪成不。”
老胡本来还绷着,听莫白说猪下水没忍住吞了下口水,“别想贿赂我。”
“给您卤两份。”
“成交。下不为例哈。”
老胡心里不断催眠自己,他是大丈夫,不跟小姑娘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