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了一会的顾卿寒，很快又激动起来，惶恐不安。

“不要，不要，不要这么对我，啊！”

急切之中，言蹊没办法，只能紧紧死死抱住顾卿寒。

一遍一遍地安慰他：“没事，没事了，别怕，我在这里。”

哄了好一会，顾卿寒才渐渐平静下来。

言蹊松了口气，想要起身，但是顾卿寒睡得很不安稳。

她一动，他就开始惊恐做噩梦。

没办法，言蹊只能躺在他怀中。

没一会，言蹊也跟着睡熟过去。

她刚睡着，原本熟睡的顾卿寒蓦地睁眼。

眼底一片清冷幽深，没有一丝困倦。

他将头抵在言蹊额头，安静地看着她的睡颜，仿佛睡不够一般。

也只有在她睡着时，才能这样近地看她。

言蹊睡觉很轻，呼吸很浅，脸色是不健康的白。

顾卿寒皱眉，他看过南城苏言蹊时期的照片。

那个时候的苏言蹊，眉眼飞扬，漂亮又精神。

脸色是健康的红色，活力满满。

而现在，则是苍白柔弱。

顾卿寒心脏涌上密密麻麻的疼痛，像是细铁丝变成网，密密实实兜住心脏。

挤压得心脏又疼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