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受不了。

言蹊拿出画笔，打量了顾卿寒几眼，刷刷几笔，就画出一张。

没到5分钟，言蹊就画完三张。

顾卿寒拿出过来翻看，可以看出言蹊画的很敷衍，只有寥寥数笔，但却将他的神态抓的极好。

他只是淡淡一扫，就知道画画之人功底极深。

这根本不是程言蹊该有的水平。

“休息吧。”顾卿寒起身离开。

刚回到书房，冷山急匆匆赶来，“顾爷，我在苏大小姐曾就就读的学校，拿到了她的毕业照，您看。”

说着，将打印出来的照片推过来。

顾卿寒一低眸，就看到一张稚嫩的，骄傲的，璀璨的，和程言蹊九分相似的脸。

剩下那一分差在气质。

“顾爷。”冷山神色严肃，“现在的言蹊夫人可能并不是真正的程言蹊，而是苏言蹊！”

顾卿寒拿着照片，仔细打量，有些好奇：“你说，苏言蹊跑到我身边做什么？”

“商业间谍？”冷山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