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刚要退出来，就看在床头柜上看到一张笑容灿烂的照片。

这是？

夏凝瞳孔狠狠一缩，立刻上前拿起照片，死死盯着。

有女佣发现夏凝，很是不解，夏凝小姐去周伯的房间干什么？

女佣进来想要带夏凝出去，结果看到她拿着照片看得认真，便道：“夏小姐，这是我家大小姐。”

说着，佣人又仔细扫了一眼照片，介绍道：“这是我家大小姐十二岁时照的。”

那个时候，先生和夫人还未出事，大小姐还是天真烂漫的模样，不像后来那么严肃冷厉。

“这是苏家大小姐，陆总的妻子？”夏凝难以置信，又问了一遍。

佣人点头：“是啊。”

夏凝摇头，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这张脸哪里是苏大小姐，分明是程言蹊！

不对！夏凝很快摇头否认，12岁的程言蹊不是这个样子的，是怯懦自卑的，永远低着头弓着腰，不像照片里那么明媚灿烂，挺拔阳光。

虽然长相相似，但是两人的气质却截然不同。

一个骄傲如艳阳，一个卑微如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