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姝:“被吓到了,怕失魂,这是破解之法。”
在赵国的时候,家家户户的母亲都是这么哄孩子的,而她记不清楚母亲的模样了,不过她早已经学会了自己哄自己。
楚泽失笑,手持着那本书,轻轻触碰她的额头三下,“那这么说来,吓着皇后,是朕的不对。”
华姝讪讪别过头,她要说是,这狗皇帝估计又得憋着什么坏点子了。
楚泽指尖拨动着书,“皇后不必太过担忧太师,赈灾安排,朕已有打算。”
从她来的时候,楚泽就已经在想,她是不是来打探口风的。
后来听到她说节俭用度的时候,他就更加确定。
可她一直不说,他倒是忍不住先说出口。
华姝却是偏头看向他,“皇上为何这般说,臣妾定然是相信您的,也相信父亲的能力。
臣妾缩减用度,的确与此事有关,只是因为臣妾觉得,无论是后宫还是朝堂,都是楚国的子民。
谁有难处,需要怎样的援助,皆是义不容辞之事,也是同心协力,共渡难关之事。”
她语气很坚定,随后看着皇上手里的书,“臣妾从此书中,领略了楚国来之不易,建立在万民期待之上,臣妾方才只觉自己能力有限,做得太少,有负天恩。”
华姝说着,有了一丝的委屈,缓缓站起身,“臣妾知道皇上疑心臣妾,疑心华家,这是对的,臣妾理解。
只是臣妾还是会觉得,臣妾这个皇后当得不称职。”
她说完,背对着皇上,就直接往外面走了。
留下楚泽坐在那里愣神,他说那话没有别的意思。
不过是想让她宽宽心,怎么还突然生气起来了。
他还是第一次觉得被误解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
楚泽无奈地扶额,“这脾气是越发大了,朕说一句,皇后是有十句等着朕啊,字字句句,心里是还在怨朕吧。”
李胜进来,有些迟疑地看了看自家皇上,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瞧着刚刚皇后出去的模样,似乎很不高兴呢。
“碧螺春送去了吗?”楚泽把书放在了桌上,说了一句。
李胜:“奴才这就去。”
楚泽抬手,“再将那一套琉璃吉顺碗一同送去吧。”
李胜微惊,皇上说得是一套吗?那好像整个皇宫就那么一套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