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索琳没有说话,任由这个老畜生拉住自己往耶鲁家的方向走去。
就在经过第二辆马车时,门陡然被踹开,几个打手冲了下来。
他们拎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挡住丑老头的去路。
“达索琳,这是什么意思?”丑老头刚回头问话,一个带刺的铁棍就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啊!”农妇此时有了鲜明的表情。
害怕、惊讶、不可置信、伤心......可谓是色彩纷呈,可偏偏没有无奈。
吴语杉拉住农妇,达索琳拦住打手。
“我亲手来。”她接过打手的铁棍高高举起。
她的眼神中是无尽的厌恶,没有憎恨,因为她从未爱过这样的家人。
啪唧——
铁棍狠狠砸进丑老头的下体,轻微的碎裂声响起。
原本昏厥的老头被痛醒,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身体的疼痛盖过一切思考。
啪——
又是一下,这回是丑老头的右手,他长满老茧常年不洗的脏手五指因受刺激而张开,紧接着又握起,仿佛这样就能减轻疼痛。
啪——
这回是老头的面部,达索琳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狠狠砸向他的脸,柔软的土地因挤压而出现浅坑。
丑老头没有动静了,他的面部骨头整个碎裂凹陷,后脑深陷土地。
达索琳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她转头往吴语杉的方向走。
耳边飘荡着农妇无力的怒吼和叫骂,仿佛达索琳打的人是她。
偏偏达索琳充耳不闻,这一切对她来说不过是安抚丑老头的一首安魂曲。
“你看,”吴语杉说,“他死得很值得呢,至少还有你这种人替他哭喊叫骂。你知道你女儿死的时候,连一个为她哭泣的人都没有。”
农妇呆呆望向吴语杉。
吴语杉说:“你记住,是你的丈夫亲手杀了你的女儿艾拉,而达索琳不过是为她报仇罢了。”
她们上了马车,农妇吃力地在后面追:“你胡说!你胡说!他从来没有离开家,艾拉怎么可能是他杀的!我要告你们!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