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凶猛!没看见裘大人都气的七窍生烟了,惹不起惹不起...”
青兰听到兴奋不已,这直白的话可比方才文绉绉的听着痛快多了!
她挥手叫好,周围许多人纷纷投来惊异的目光。
初晴连忙阻止她,白溪渔双手捂脸,这混球...真是一点文人风范都不讲了。
......
“...真是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
陆文渊最后一声呵斥,周身浩然金光爆起。
“噗!”
裘大人捂着心口,一口逆血喷出,颤巍巍的倒地,双眼翻白,嘴里还不停地念着“竖子”。
“裘大人!”
几个年轻学子连忙跑上台,将人扶了下去。
陆文渊撇撇嘴,就这?
他都克制很多了,更难听的话还没说呢。
翰林院一众大儒面色难看。
司老大人出声呵道:“陆大人!”
“说到底吾等乃是你长辈,如此行径,哪有一点大学士之风?”
陆文渊感到一阵好笑:“长辈?”
“贵有德,贵贵,贵老,敬长,慈幼。”
“而你们,不算其中,况且,你们也不是我陆文渊的长辈!”
陆文渊嘴角泛起一丝讥讽:“你们充其量就是比我白活了些年月罢了。”
“难道没听过一句话?老而不死是为贼。”
翰林院一众大儒齐齐色变,脸色铁青。
“啊!气煞我也!”
司老大人嘴角抽搐,青着脸,他很想像陆文渊骂街一般骂回去,但众目睽睽,终究在乎自己的脸面。
其他同僚亦是如此,年纪大了,不比年轻人,搞不好会落得和裘大人一样的下场。
司老大人心知骂是骂不过对方了,那就换方向。
“不用争口舌之争,我等儒者,终究是要文章经义上分高低!”
陆文渊微微点头:“行。”
他环顾一周,伸手抬了抬:“你们一起来!”
席上一阵惊呼,他们这才亲眼见到陆文渊狂的一面了。
“这年轻人,是真狂!”
“我估摸着就算咱们下场,他也敢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