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遇见她以后,他对傅斯宴的锋芒,都是能避则避。
口舌之快而已,又不会让他少块肉。
算了,他犯不着跟他解释。
“怎样才肯放了那丫头,你有什么条件,直说吧。”
“这么大义凛然啊,说的好像不管什么条件你都会答应似的。”傅斯宴点了点烟灰,啧啧出声。
“那我若是要你自裁呢,或者自宫也行,还是自宫吧,反正你那东西留着也没什么卵用。”
饶是多年来已经习惯了对方的毒舌,周景修此刻也经不住的恼火,“傅斯宴,你别太过分!”
“这就生气了?我就开个玩笑。”
不论周景修如何气恼,话筒另一边的声音始终透着漫不经心的懒散。
“不过,周二少真是宠妻啊,还没过门呢,就为了未婚妻的妹妹着急成这样,你未婚妻要是知道,不得感动的痛哭流涕?”
沈浣就是他的,这早已成为周景修根深蒂固的念想。
傅斯宴话里有话,嘲讽的点明他如今的尴尬处境,周景修恍然发现,
眼下,他好像确实没有了插手她生活的身份。
但他和浣浣之间的事,不管怎样,都轮不到傅斯宴这个外人来说。
周景修顿了顿,回避掉跟沈语珊相关的话题道:“你抓走沈浣,不就是想用她来跟我做交换吗?你又何必遮遮掩掩的跟我兜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