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识字,收到信后直接以为是光齐写给老刘的。
四合院外此刻没人送礼,二婶这一声喊,就像厂里的广播一样响亮。
阎埠贵正低头沉思,听到动静猛然抬头,看向许大茂手里的信。
难道刘光齐查清楚翠花的底细了?
贾张氏正偷偷往口袋里塞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全身一颤,脖子也僵硬地扭过来看。
她捂住胸口,大口喘息,几乎说不出话来。
刘家大儿子为什么要给老阎写信?
糟了!
翠花是保定人,刘光齐也在保定,难道老阎让刘光齐调查翠花?这太狡猾了,老阎真是太狡猾了!
此刻的贾张氏顾不上骂人,她绝不能让老阎拿到信。
一旦翠花和刘光齐结为夫妇,事情就成了定局,老阎只能无奈接受这门亲事。
我贾张氏可真是机智啊。
贾张氏眼神飞快转动,凌乱的白发间蒸腾出热气,迅速有了主意。
“哎哟,我的肚子好痛啊!”
她站起身,脚步不稳地朝茅厕走去。
经过许大茂身边时,她伸手想要拿走信封。
“我忘了带卫生纸,借用一下你的信封...”
没想到,许大茂正准备将信封交给阎埠贵。
在错位的局面中,贾张氏感到了孤独。
初次攻击未能成功,眼见信封即将落入阎埠贵之手,贾张氏心急如焚。
“哎呀!这世界太不公平了呀~,许大茂欺人太甚,居然让我老太婆出丑!”
瞬间,她猛烈冲撞过去。
事情发生得太快,加上众人的焦点都在信封上,无人留意贾张氏的举动。
许大茂正欲递交信件,自然也未察觉她的动作。
待他发现时,躲避已然来不及,被贾张氏撞个正着。
许大茂直接向后摔去,不幸的是,那里恰好有一张礼单桌。
“咔嚓”一声,许大茂动弹不得。
不得不提,许大茂体质虚弱,经不起这样的撞击。
贾张氏在惯性的作用下,飞速横移,竟将阎埠贵压在身下。
一心想着夺回信,贾张氏不顾疼痛挣扎起身。
却不想被阎埠贵翻身抱住。
阎埠贵对着许大茂喊道:“大茂,赶紧把信给三婶!”
“许大茂,我要上厕所,快给我卫生纸。”贾张氏被束缚,只能扯着嗓子喊叫。
许大茂可不是两岁的孩子,岂会相信贾张氏的谎言。
况且他额头已渗出血丝,脑袋嗡嗡作响。
该死,我许大茂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们。
不就是捡了个信封,至于这样穷追不舍吗?
好啊,都想要信是吧?
那我就拆开来,看看里面究竟写了些什么!
愤怒驱使下,许大茂怒火中烧,直接“嘶啦”一声撕开封口,大声念出来。
“三大爷,经过我的调查,张翠花原本是保定第五棉纺厂的工人,因为作风问题与多位同事关系暧昧,据说还有过不正当行为,括弧,传闻她曾堕过胎,反括弧。”
话音刚落,全场一片寂静,仿佛时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