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人已经熟睡,她四处看了看,再无他发现。眉头皱了起来,谢芳草刚来农场没多久,这就按耐不住这里的辛苦,和一个老男人走到一起。还真是让她有些难以置信,不过也在情理之中。
看清那男人恶心的长相,夏天不得不佩服谢芳草的胃口。
但也猜了一个大概,因为这男人的脸,她记忆里很熟悉,就是害原主的人。
那时候原主下放到农场改造,经常会被人骚扰,实在是她怀着孕,不比别的孕妇长雀斑或肥胖,而是越发的白净。
她又没有改变容颜的手段,觊觎她的人自然不在少数。毕竟这里除了劳作就是劳作,枯燥乏味!
这让不少男性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而眼前的这个男人林大山,就是其中最无赖的一个。在一次夏天落单的时候,被他给猥亵了。后来就越发的猖獗,不管有人没人,都会跑到夏天面前找存在感。
也用他的强势威慑别的男人,大有一出这是老子的女人,彰显着所有权。
要不是原主怀着孕,他早就成事了。
可即便如此,原主也被他扰的苦不堪言,到处求助,却被限制了自由行动。
更可恶的是,原主刚生完孩子不到一个月,林大山就得逞了。并且还不止他,他甚至找来和他一般职位的一个小队长,一起欺辱夏天。
可以说,在这农场里,没有人权,更没有法制,谁的话狠,谁的拳头硬,他就是天皇老子。
如此原主不过半个月,就变成了行尸走肉,在一次劳作中,一个失神在捡柈子的时候,被一个大木桩给绊倒,砸到了锯上。
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每到冬季,农场的人也不会闲着,他们不光要备自用的柈子烧炕取暖。每天还要完成一定的量,到时柈子送到县里或军队用。
所以原主都没有过完一九七四年春节,人就没了。
那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才被夏老太与夏母接走。
夏天看到林大山能不恨嘛!哪怕她不是原主,可也用着人家的身体,还有记忆里的恨意,哪怕是她,也清洗不掉。
从原主的身上就可以看出,谢芳草能委身于林大山,也不会是自愿,只能说是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