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最惨的是她。

她的蓁蓁还死了。

沈书瑶呆呆地坐在车里，无声的落泪。

她做了那么多，到底为了什么？

——

夜星妍知道夜蓁蓁死的时候，她愣了好几秒，最后没什么反应。

夜蓁蓁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打包好所有的礼服，带回帝苑。

沈嘉欣换上她亲手设计的婚纱时，感动的红了眼眶。

“妍妍，好看吗？”

“嗯，很好看。”

沈嘉欣将她拥入怀中。

“妍妍，即使结婚了。你和小晖还是妈妈最爱的人。”

“我知道，妈妈，你一定要幸福。”

“嗯，妈妈会幸福的，别担心。”

夜星妍拿出那一套帝王绿的珠宝，“这是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不过是阿勋给的钱。”

闻言，沈嘉欣愣了一秒，随后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

“那就是阿勋送我的礼物。”

沈嘉欣对这个未来女婿是越来越满意。

“我也会挑一个礼物送给他，不准帮他拒绝。”

夜星妍挑了挑眉，没说话。

最后她把其他人的礼服也发下去。

“铃......”

夜星妍手机响起，她微微一笑，“琪琪，今天感觉怎么样？”

“你的药很好。”

“我会继续研发，做出更好的药。”

“这几天墨尘都陪我做复健，配合你的药，好多了。”

陆诗琪的语气轻松，其实情况没有太大的好转，但至少没有继续恶化，这就足够了。

“妍妍，阿姨的婚礼在N国举办，是吗？”

“嗯。”

“我和墨尘的婚礼也打算在N国的教堂举办，我没有家人，亲朋也不多。你和你的家人参加完阿姨的婚礼，来参加我的婚礼，好吗？”

结婚她不想太过冷清，苏家是有很多亲朋好友的，但除了感情很好的朋友，其他的苏墨尘都不打算请。

免得他们走漏风声，苏老太太来闹。

“好啊！我带我家人去吃席。”

“都来，山珍海味管够。”

隔着电话，两人都笑了。

笑到最后都有些悲伤，只是隔着电话，都没看到对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