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摇摇头，说道：“算了，没什么。”

她总觉得秦川没有说实话。

一个刚刚医科大学毕业的学生，参加工作两年时间，怎么会拥有这么厉害的医疗水平呢！

虽然方怡不懂医术，但也知道，好的大夫都是靠时间和经验磨练出来的，根本没有捷径可走。

连本地最厉害的名医都判了死刑的外婆，竟然被秦川三下五除二治好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敢相信呢？

方怡又想起那天在楚家别墅里发生的事，十分确定，秦川会功夫，而且功夫还很厉害。

“秦川，李重阳是谁呀？”方怡忽然好奇地问道。

刚才在病房里，别的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了方老太太身上，只有方怡，一直在偷听秦川和吴泗水的对话。

“哦，他是中医界的一位老前辈，表姐，你问这些干什么？”秦川问道。

方怡看着他，恍然大悟道。

“我明白了，你的医术和功夫，都是跟那位李重阳学的，对么？”

“呃，算是吧。”

秦川苦涩地笑了一下。

李重阳的医术虽然也十分厉害，但和他相比，简直就是繁星和皓月的区别。

至于教他功夫，那就更扯淡了。

方怡嘟着小嘴，满脸不高兴道：“秦川，为什么这些事，你从来没跟我提起过？还对表姐保密呢？”

秦川楞了楞，心里说，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跟你说的着吗？

“秦川，我是不是你表姐？”

“当然是啊，那还用问？”

“哼，你知道就好。

方怡白了他一眼，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