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这块手帕是真丝材质的,十分的轻薄,口气稍微重些,就能吹开。
比赛正式开始。
那些围观的人群全都屏着呼吸,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
偌大的院子,静得几乎落针可闻。
王濂溪和秦川,开始往铜人上扎银针。
可那些围观的人,即使把眼珠瞪爆了,也看不出这两个人到底扎对了没有,因为铜人身上全都盖着黑布,根本看不到经络位置。
何想而知,这种盲针取穴的难度有多大。
更别说,秦川和王濂溪眼上还蒙着布,这和瞎子绣花有什么区别?
“好了,我已经全部扎完。”
五六分钟之后,秦川忽然开口说道,而且还取掉了脸上的毛巾。
“什么,这小子怎么这么快?”
王天喜大惊失色地看着他。
于此同时,正在扎第二个穴位的王濂溪,右手微微一颤,银针险些拿不稳掉在地上。
“我敢说,这小子肯定是在乱扎一气,一个穴位都扎不对。”陶炳森马上说道。
“哈哈,等会把黑布拿掉,这小子的乐子可就大了。”赵学良也是一副等着看秦川笑话的表情。
其他人也都看着秦川不断摇头,因为没人相信,他能在五分钟之内,单凭直觉就能准备地找到那八个穴位。
而且还要分豪不差地将银针刺在上面,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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