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见一位满头银发的花甲老人,拄着一根龙头拐杖,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在他身后,则跟着王天喜,陶炳森,赵学良三人。
陶炳森更是一脸讨好地说道:“王御医,您慢点走,小心脚下。”
“呵呵,我还没有老到看不清路的地步。”
王濂溪虽然已经年过花甲,精神头却看着挺不错,满脸红光,不愧是御医堂出来的大名医。
他径直走到马东城和秦川面前,回头问道:“我儿,哪位是秦大夫?指给为父看。”
“爹,这个人就是秦川。”
王天喜伸手指着秦川的脸,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王濂溪抬起眼皮,上下打量了秦川两眼,见对方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非明就是个学徒啊。
他怒哼一声,立即回头瞪了王天喜一眼。
王天喜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根本不敢直视父亲严厉的目光。
“原来是王御医大架光临,真是有失欢迎,赎罪赎罪。”马东城走下台阶,朝他拱了拱手,笑呵呵地说道。
“嗯,马局长好。”
王濂溪只是微微抬了下眼皮,算是打过招呼了。
马东城见他架子这么大,心中有些不悦,但也没有表示出来。
毕竟对方是御医堂的人,身份有些超然,就连他这个局长大人,也不能轻易得罪。
御医堂在华夏国,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官方组织,超脱于公检法三司之外,专门服务于一些达官贵人和皇亲国戚。
虽然他们没有什么正式官职,但能够接触到很多大领导,甚至直达天听,所以在社会上的地位十分尊崇。
可以说,一个御医堂的大夫,已经和普通的医生划清了界限,属于更高阶的存在,哪怕是一些省市大员,也要对他们礼让三分。
“秦大夫,站在你面前的,就是王御医,还不赶紧过来磕头请安?”
赵学良走上前来,趾高气扬地对秦川说道。
“就是,亏你也是学中医的,连尊师重道的规矩都不懂吗?”陶炳森也满脸怒色地训斥道。
秦川看了王濂溪一眼,见这老头鼻孔朝天,一副目中无人的架势,冷笑道:“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可上跪天地,下可跪父母,但向其他人下跪,却万万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