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冷笑道:“不过你们三人,不也就是几个土郎中吗?比我又牛逼到哪里去了?”
“什么,土郎中?”
赵学良一听,气得鼻子都快歪了。
那位地中海“忽”的一声站起来,指着秦川的脸大骂道:“小子,你这是在羞辱我们?”
“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那我也无话可说。”秦川无奈地耸耸肩。
“好了二位,和这小子逞口舌之争,又有什么意思?”
王天喜看着秦川,沉着脸说道:“清河镇一直以来的规矩,要想在这里开诊所,必须得经过中医协会的同意,这个规矩你难道不懂吗?”
“哦,这个规矩是谁定的?”秦川问道。
“上一任中医协会的会长所定,也就是鄙人的家父。”王天喜一脸倨傲地说道。
“抱歉,这个规矩我从来没有听过。”秦川冷笑着说道。
他也看出来了,这三个家伙今天过来,摆明了就是来踢场子的。
秦川没有拿扫把赶他们出去,已经够客气了。
“哼,你现在知道也不算晚。”
王天喜愤怒地说道。
他在镇上开了一家中药铺,生意非常好,可谓日尽斗金。
可自从秦川来了之后,镇上的病人,都跑他这里来了,而自己药铺的生意却一落千仗。
夺人财钱,犹如杀人父母。
自己的生意被抢,王天喜怎么可能会咽下这口气?
只是他自持身份,不好明着找秦川麻烦,于是就在社会上请了几个痞子,过来砸了秦川的卫生所,想把他吓跑。
也就是说,那天晚上过来的十几个泼皮,其实是王天喜暗中指使的。
本以为闹一闹,秦川就会吓得卷铺盖滚蛋,哪知几天过去了,这小子不仅没有走,反而过来找他看病的村民越来越多。
王天喜真是气坏了,最后没有办法,只好亲自出马。
来之前,他还叫上了同在镇上开药铺的陶炳森和赵学良。
于是才有了今天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