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一班车离开的车,都要等到两个小时之后。
她站在月台边,望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只要没上车,心里面就不安。
广播上,语音在轮番播唱。
终于轮到她那个班次,她第一时间上车,硬座,身边是两个保镖。
心里催促着车子赶紧离开,腰间别着的传呼机震动起来。
她看一眼,只有两个字。
女厕。
什么意思?
魏红旗透过窗户,朝外面看去,隐约还能隔着看到女厕的标志。
下车是不可能下车的,她扭头看向身边人。
“你们去个人……”
两个人出去一个,不管是什么办法,探一探。
火车临开前,魏红旗瞧见身边属于保镖的位置坐下来一个人,穿的是保镖的黑色衣服,坐下来第一句。
“我晕车,能换个位置让我靠窗吗?”
熟悉的声音,几分钟前还听到过。
魏红旗这才朝外看去,关掉的栅栏门外,有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正在试图翻过来,被站警给拦住。
在这个时候,火车门关上,呜呜呜地朝前开去。
几个人追在月台上,像是在依依不舍地送别。
魏红旗站起来:“换吧。”
她从靠窗坐在中间,等坐在身边,她低头看到确实是罗日。
“你……”
她还没说话,就感觉到不对劲,一股锈腥味很重。
“你们闻到什么味没?是不是有血?”
对面人也问到了。
魏红旗一个眼神横过去:“是不是见不得女人来姨妈!”
她这一声说出去,对方立马觉得不好意思,闭上嘴巴就没再说话。
魏红旗手摸了摸罗日的腰间,濡湿一片,但是却硬硬的。
“这什么?”
罗日掏出来,魏红旗留给斯蒂文的盒子,被罗日又带出来。
“伤是这么来的?”魏红旗小声询问。
“恩。”她现在不太想说话。
“你跟我来。”
魏红旗带着罗日去了厕所,打开才看到是刀伤,然而检查时才发现,不仅仅是腹部,还有膝盖。
右腿膝盖被贯穿,这条腿,怕是已经废了。
火车上什么都没有,魏红旗只能拆掉她的衬衫,绑住伤口防止流血。
保镖的黑色衣服一穿,只能遮住不让外人发现而已。
“我们必须下一站下车,送你去医院。”
“不行。”罗日报了一站:“我们这转车,直接去山东。”
魏红旗拒绝:“不可能,我现在还没完全新任你,你是谁,什么身份,我通通不知道,你要么跟我回家,要么我把你丢在半路上。”
罗日突然发狠,抬起胳膊横在魏红旗的脖子上。
那一下卡得很疼,魏红旗的皱起眉头,抬手捏在她胳膊肘的麻骨上,瞬间解决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