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胜英非常自觉一边收拾了碗筷去洗,一边问白荷:“她吃过饭了吗?没吃的话,我给她煮点面?”说话的时候看着白茶。
白茶忙说道:“吃过了吃过了,谢谢啊。”
金胜英在厨房勤快忙碌的身影衬得金静又游手好闲起来,她有些尴尬踱步过来。
白荷看着覃浪覃浪花都跟着白茶上了楼,方才问她:“金老师和弓翊认识吗?”
被这样一问,金静心里一沉,果然是被认出来了啊。
“是不是弓翊跟你说什么了?”金静忐忑地问,脸上的表情已经看不出是哭还是笑,总之好惨。
“是的,而且说的不是好话,”白荷笑笑,“金老师和弓翊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吧,下次弓翊来给覃浪上课的时候,金老师不妨和他解释一下。”
还可以解释的吗?金静现在在弓翊面前完全抬不起头来。
“金老师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白荷问。
金静也很愁闷,老实说她现在内心很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未来,还有她一直以来奉为事业的古筝教学,总之剪不断理还乱。
见金静一时迷惘不知如何作答,白荷安抚她:“那就先在蓝花坞休整一段时间,当作是给自己放个假,这些年金老师对自己要求太高了,也让自己绷得太紧,我觉得金老师需要彻底放空一下。”
白荷的建议让金静感到很暖心,她难得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真诚说道:“谢谢你,浪妈。”
……
……
覃山海来到诗琳公主的酒店别墅,还未见到诗琳公主,就被秘书拉去了另一个房间。
房间里许多壮汉,身材魁梧,各个黑衣墨镜,光站着就让人很有压迫感。
覃山海站在那些壮汉面前,不解地看着秘书,问道:“所以,诗琳小姐是不想好好学古筝了吗?”
没想到这种阵仗面前,覃山海还能淡定地倒打一耙,秘书不忿,狠狠说道:“公主当然要好好学古筝!”
“那叫这些人威胁我,目的是什么?”覃山海的目光划过那些壮汉,非常不高兴。
秘书:“……”什么时候威胁他了,这是将要发生的事情,但明明此刻还没有发生啊,将来式到了这位中国古筝演奏家口中就成了过去式,秘书心里意难平。
秘书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但声音依然十分冷峻说道:“覃先生,我只是想提醒你好好教古筝。”
“那你还是不要提醒了吧,”覃山海非常严肃说道,“因为不需要你提醒,我一直以来都是好好教古筝的,而且我提醒你,我身体不好,经不起吓,如果我被你吓出个好歹,你和诗琳小姐都会惹上麻烦。”
覃山海说着不理会秘书和壮汉径自走出房间,看着他的背影,秘书:“……”这到底是谁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