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劲风袭来,细长柔软的长条重重落在桌面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那是一条油亮的黑色长鞭,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上面生满了细密的倒刺,泛着阴狠的毒光。
“不要。”
青年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明明那鞭子还没有落到他身上,他却要哭出来了。
“爸爸,我怕疼。”
又是一鞭,这次鞭子擦着盛万的侧脸落到桌面上。
“别哭了。”
男人用指骨贴上他的脸,亲昵地揉搓着。
“我知道,万万最乖了,对不对?”
“不…不要鞭子行吗?”
泛着水光的眸子恳求地看向男人的方向。
“呜呜,别的什么都可以。这个真的不行!”
男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好吧,真是受不了万万你撒娇。”
手铐被从桌子上解开了,松松地扣在盛万的手腕上,腕骨上残留着被撞出的红痕,泪水落到了手腕上,光洁的皮肤蒙上一层牛乳般的脂光。
坐在对面靠椅上的男人将右腿自在地翘起,垂眸对着青年招了招手。
“既然你不想接受鞭笞的惩罚,那我现在给你第二个选择。
过来,取悦我。”
黑夜沉重地将天地笼住,黄昏微弱的光迅速地湮灭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空气也被浸湿,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盛万刚从办公室出来就被人抱住了,少年小小软软的身子蹭进他的怀里,轻盈柔软得像是一只小鸽子。
“万万你可算是出来了!”
冉秋秋好似哭过,眼睛红红的。
“你在里面呆了这么久,我真的好担心你哦,聂老师他没有打你吧?”
“没有啦。”
盛万揉揉他的头发,眼下闪着一点被逼出来的细碎泪光。
“老师他只是给我讲题而已。”
这是真话,虽然一开始又是手铐又是鞭子好像要上演什么18X的黄文剧情。
最后他不过假装哭着,软声喊着父亲缩进怀里亲他的喉结,男人就放过了他,还意外挺好哄的。
算了,这应该只是一位被孩子的叛逆期和沉重的教学压力打击得性格有些变态的老父亲罢了,身为子女应该懂得原谅。
“真的吗?”
冉秋秋哭唧唧地问,手指不经意间拉扯开盛万的领口,窥见里面柔嫩细腻的皮肤光洁如初,并没有留下想象中的红痕。
他的眸色暗了暗。
“真的!哎呀不说了,我们去你们家玩游戏吧!”盛万扯开话题。
冉秋秋疑惑地开口:“你在说什么呀万万,现在我们不都是住在公共宿舍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