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被他不错眼的注视下十分不自在,凶巴巴地瞪他:“看什么,别以为这样就万事大吉了,离两年观察期还远着呢。你们这些有钱的大少爷真渣,分手是不是都喜欢拿钱甩人?”
周时琛苦笑不已,他怎么都是一个有前科的人,继续往下深谈这个话题无疑是自讨苦吃,笑着问:“今天遇到什么事情了吗?脾气这么大。”
向羽揉搓着怀里的大抱枕,脚轻轻地将闹闹翻了个天,闹闹挥舞着两只前爪抱她,因为抓不到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不小心被它逮到了抱着她的鞋子就是一阵啃。
玩的开心声音也跟着放轻松:“那个邓晨,我不是让人去整他,他的女朋友被气走了,我还想着要不帮他去解释,他居然说他早想分了。”
周时琛皱了皱眉:“他私下里经常联系你?”
“那倒没有,只是忍受不了包月的一百多条短信找我讨饶。”
周时琛怜爱地摸摸她的头发,小丫头得意的像个小狐狸,还是不忘叮嘱她:“以后少和他来往,他要再给你打电话骚扰你,你一定要告诉我。”
向羽懒洋洋地答应了一声:“知道了,他又不是受虐狂,我骂他了还拉黑他了,再打就是傻子。时琛哥,你回去得好好想想,也别太难为自己,如果实在忍不住也可以提前退场,总比憋到两年后来一场惊天动地强。”
周时琛气得抬手去揉她的脸:“胡说八道什么?”随即想到什么,眯着桃花眼笑:“看来我们小羽挺会的,提起火烧我可能会走的路,还有什么?你说出来我全都给你做个保证好不好?”
周时琛看得出向羽缺乏安全感,闹起来像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其实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坚定。
想要又害怕。
周时琛能感觉到她其实是喜欢自己的,因为不安而反复,也许他的闯入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两年的时间,如果他一旦走错一步,她就可以把他驱离,这样她的世界就能达到绝对安全?
周时琛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耐心居然这么好,一想到这些年她竟然变成了这副样子又心疼又无奈。
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她的答复,向羽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周时琛在她耳边轻声说:“那就慢慢来,我做给你看,欢迎你随时指导批评改正。”
向母炖上汤从厨房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两人头靠头离得很近,时琛小声地不知道再说什么,小羽显然听进去了,推了他一下眉眼间全是笑,嗔笑道:“什么领导啊。”
晚饭时间只有向老板一人回来,向母见状问:“鑫鑫呢,鑫鑫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向老板正在问女儿这几天在学校适应的怎么样,听到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她和办公室的小王一起去办事了,晚了就在外面吃了吧,这么大的人了,还能饿到她?”
向母坐下来叹口气说:“我能不担心吗?她现在学什么都吃力,公司的事情重又赶,她又要强,半夜起来我看她还在抱着书啃。”
而本该回应她的父女两人全都沉默吃饭,信任值为负数的人不管做什么在别人的眼里都不过是作秀,尤其对饱受其害的向羽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