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前路如何荆棘密布,她也要走出一条平坦大道。
郑思远被皇帝申斥,让他闭门反省,正好郭氏的身体不好,他就每日里晨昏定省,侍奉郭氏。
傅清芳走了之后她就晕倒了,喊了太医来看了,只是气急攻心才晕过去了。
送了太医走,郑思远亲手侍奉郭氏喝水,沉默着一句话都不说。
钱嬷嬷也在一旁伺候着,见此就在一旁说道:“老夫人,夫人也实在太不知道好歹了,您要是真的被气出个好歹了,那就是夫人的罪过了。”
她话里的意思,郭氏之所以会晕倒,就是被傅清芳给气的。
不孝可是大罪,要是这个罪名真的落实了,那对傅清芳可是太不利了。
郭氏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她没有这样做。
她挥了挥手,屋里的下人们就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了郑思远跟钱嬷嬷。
郭氏满脸疲惫:“钱嬷嬷,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吗?只是那傅氏是那么好惹的,她敢这样大闹,后果恐怕早就想好了的,咱们传出话去,说是我是被她给气倒的,她难道就不会说是因为思远行事太过荒唐,才把我给气倒的。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思远做的事又是在是不太地道,到时候还不知道是她还是思远的名声受损呢。”
说起这个,郭氏又对儿子不满了:“思远,你房里的事我是不管的,可你是怎么想的,竟然写信要把明澜记在傅氏的名下,你这不是自己吧把柄往傅氏的手上递吗?”
事关苏月凉跟自己的长子,郑思远自然是要说上几句的:“母亲,明澜是我的长子,以后肯定是要继承侯府的,他记在傅氏的名下才好行事,只是我没想到......”
郑思远的话没说完,就被郭氏给打断了:“只要有我在,苏姨娘生的孩子就不可能继承侯府,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她就大力地咳嗽起来,郑思远不敢再说些什么,只管低着头不说话。
钱嬷嬷见状赶紧说了几句场面话,母子两个之间的气氛才好了些。
柳姨娘在被人冲撞了没几天,又差点喝了打胎药,要不是她的母亲觉得老鸭汤的味道不对,悄悄的请外面的大夫看了,那老鸭汤就进了柳姨娘的肚子了。
大夫的话说的明白:“这药的药性十分烈,要是孕妇喝了,胎儿断断没有活下来的希望。”
这还了得,女儿刚差点被人冲撞了,又被下了打胎药,这明摆着是有人不想女儿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啊。
闻氏不敢耽搁,立马就回了侯府,把大夫说的话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跟女儿说了。
柳姨娘听了之后脸色白的没有一些血色,端着那盅老鸭汤就去找了郭氏。
郭氏郑坐在榻上跟几个丫鬟说话,柳姨娘进来直接什么都不说,扶着肚子就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