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幺,叫我的名字。”
“沈肃容……饶了我吧……”
“叫的不对,再来!”沈肃容叩紧了霜澶的腰肢,不管不住得驱了驱腰。
“瑾怀……”霜澶泪眼朦胧。
“再叫!”沈肃容叩了齿关,已然是强弩之末。
“瑾怀!”
沈肃容只觉脑中霎时一片空白,俯下身寻着霜澶的唇瓣吻住。
这才整个身子趴伏在霜澶的背脊之上喘着气。
霜澶已然气力全无,却还是待沈肃容替她净了身,灭了烛火上了床榻后,往沈肃容的颈间靠去。
沈肃容兀自闭了眼,要睡去了。
今日的沈肃容与往常不同,先头见他便是沉着面,虽还能与她玩笑,霜澶却不知为何,心下略略不安,半晌,才抬了眼眸,轻声道。
“你今日……可是有心事?”
沈肃容的臂膀几不可见得一僵,顿了顿,才抬了手臂摸了霜澶缎面一般的黑发,“无事,你莫多心。”
室内一阵静默,只余外头轻而又轻的风声。
“瑾怀,倘或你有事,定然要说与我,我们已然是一体的了。”
霜澶的绵言细语如杏花春雨一般净润着沈肃容的心,他睁开眼,眼眸深不见底,无声得瞧着那帐顶的花纹,半晌,才轻声说与了霜澶。
原是圣人给太子殿下派了差事,太子殿下也提前点了沈肃容的卯,只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回,原是不想说,免得她徒添担忧。
霜澶闻言,一时心下稍安,原还以为是什么了大事,却转念又稍稍愧怍,这原是朝廷之事,他不说与女眷自然是有理,她却这般追着问。
“我知晓了,是我不好,不该刨根究底,左右真有事,你定然不会瞒我的。”
语毕,霜澶想了想,复启了唇,“这事你亦放心,我必然不会说与第三个人。”
沈肃容听罢,将手臂置于霜澶颈间,翻身侧躺,将她搂在怀中。
霜澶匀了呼吸,良久,堪堪要睡去之际,又听到沈肃容的声音。
“这几日莫要出门了,我不在,总是不放心你。”
霜澶睡意朦胧,只道知晓了,他不回她亦无心去旁处的,便在宅院中乖乖得等就是了。